那女同志不知道怎的,还真就闭上了嘴。
傅远航想着他们说的那些话,他复述不说出口,就说:
“他们嘴贱,也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们三个打我一个,我只是奋力反抗。”
这年头刑法里还没有“正当防卫”这条法律,但这个说法和判决实践早就有了,先撩着贱,人身受到伤害时反抗对对方造成的伤害,只要不是防卫过当,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苏桃桃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摸摸傅远航的头说:“没事,你做得很对,剩下我来处。”
那女同志又插嘴:“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做得对。”
苏桃桃说:“三打一还被人打成这样难道不是活该吗?难道我们家孩子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任由你们家孩子打才对吗?”
转而问陈主任:“这件事学校打算怎么处?”
打人那三个小孩本就是刺头,欺负同学的事层出不穷,基地的科学家们一年到头忙得很,孩子一般都丢给家属去管。
总会遇到一些宠溺孩子还不讲的家长,欺负人孩子反应给她们,直接给你回一句“教育孩子是老师的责任,不然我们干嘛送他去上学”,遇上这样的家长,校方也是头疼得很。
打人的三个孩子中的其中两个家长连来都不来,派人去请,人家在家嗑着瓜子说“忙得很,学校想怎么处就怎么处,大不了给我退回来”。
说实话,最常见的做法就是息事宁人,万一受害方的家长得不饶人,校方都不知道怎么处。
陈主任见苏桃桃是个通情达的家长,虽然长得美艳,但听她说话还算温柔,就硬着头皮说:
“都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几位同学已经互相道过歉,对于先动手的同学我已经作出了严厉的批评,同学之间还是应该互助互爱,以和为贵。”
苏桃桃似笑非笑看着他:“好一个以和为贵,陈主任这领导当得不错啊,之前倒是没看出来陈主任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
站着的陈主任:“……”汗津津,我是哪门子的领导?你坐着说话气势都碾压全场,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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