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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再说些什么,秦聿先一步起身去拿了吹风机。
片刻后,男人再次回来。
秦聿身量高,手也大,在常人手中正常大小的吹风机换了他手里莫名有种小巧的感觉,他找了个床头的插座插上,然后坐在了床边,重新看向时今。
时今睫毛颤了颤,最后顺着对方的意思双腿交盘坐到了床边地毯。
别墅里烧着地暖,毛毯厚厚的,坐上去非但不凉,还会传来淡淡的热意。
冬季开久了制暖屋内总会干燥,但这里似乎是安了加湿器还是别的原因,室内体感极其舒适。
抛开一切不谈,这确实是他二十多年来过的最舒服的一个冬天。
时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颈后突然传来另一阵滚烫触感。
青年似乎浑身都白,皮肤又薄,热气蒸腾后连耳后的小片雪白皮肤都透出粉意。
此刻头微微低垂着,黑发柔软地分开贴在面颊两侧,露出的后面一截脖颈纤细脆弱,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折断。
秦聿目光愈发幽深,右手指节微微弯曲着贴上那小片皮肤。
掌下的身体在他手贴上去的瞬间猛地僵住,随即有些克制不住地细细发起抖来,主人自以为掩饰地很好,而耳边那抹粉色朝着更深的地方蔓延过去。
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反应就大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