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儿可齐全了,有啥不懂的我教你,走,赶紧的。”
沈佑嘉出门了,他打量着Kitty:“你晒真黑。”
“别提了,早知道还不如去山里!导演组让我们几个踏浪,踏浪你明白吗?就是我们五个人必须在浪潮过来时跳起来,我们跳了一下午!我昨天回来时整个人是红的,那沙滩晒得呦,我真不想提了。”Kitty粗声粗气道。
同行的夏棋偷笑:“谁让你不涂防晒。”
沈佑嘉和Kitty异口同声道:“大老爷们儿谁涂那个。”
夏棋无语道:“Kitty哥这么说我还信,他整个人都挺man的,佑嘉,你敢说你没用防晒?就你这鸡蛋清似的小脸蛋儿。”
“说啥,谁不man了?”沈佑嘉举起手臂,示意夏棋看:“man不man ?”
他手臂的肌肉很匀称,和健身练出来的不太一样,像是常年从事某种运动练出来的,流畅好看。
“就是!”Kitty拍了拍沈佑嘉的胳膊,豪气道:“我兄弟这脸,棱角分明。”
沈佑嘉摸着自己脸颊上的奶膘,十分认同道:“是不是?”
“那可不,你这分明的都快分出去了!”
夏棋:“……”
友情使人盲目啊。
沈佑嘉走后,严开丞来了。
当时黄戚婴还瘫在地上,看到严开丞后他立刻坐起来了:“严哥!”
“嗨。”严开丞打了个招呼,他环视四周,淡声问:“沈佑嘉不在?”
黄戚婴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乐理方面的书,他挠挠头,如实回答:“Kitty刚才把他叫走了。”
严开丞走进来,随意坐在沈佑嘉的床上,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黄戚婴问:“严哥你有事吗?”
严开丞小幅度地抬了下手,示意手中的乐理书,道:“给他上课。”
黄戚婴再次惊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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