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佑嘉还是凑这么近。
被严开丞幽深的目光注视着,沈佑嘉莫名紧张起来,他能感觉到胸腔里面加速的鼓点,“……什么看?我又没说错,我一定会告诉你妈妈的!”沈佑嘉不甘示弱道:“你等着吧。”
这告状的小模样挺可爱的,严开丞的脸上浮现一层笑意,他没心思理会沈佑嘉的控诉,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沈佑嘉,告诉自己:这是沈佑嘉。
严开丞停在他后颈的手不由自主地滑过他的侧颈。
被碰过的地方有些痒,“……”沈佑嘉的喉结微动,他侧脸想去看那只手。
在严开丞眼里,此时的沈佑嘉像是陷阱旁的幼兽,天真的不知道自己将要身陷囹圄。
严开丞随意靠在桌沿,骨节分明的右手在流畅优美的侧颈停留一瞬,之后一路往前,停在了喉结前。
食指指背若有若无地蹭过脖颈处凸起,沈佑嘉缩了一下,继而疑惑地皱眉低头。
紧接着,严开丞停在他下颚的食指屈起,微抬起沈佑嘉将要低下的下巴,随意慵懒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下颚处停留着严开丞的手,沈佑嘉眨了下眼睛注视着严开丞,莫名其妙中带着困惑,连带着呼吸都变慢了。
原来比唇瓣相贴更磨人的是心上人灼热的呼吸,昏暗的环境中模糊了人的理智,弥漫了欲望的暧昧,灯影中,两个侧影越来越近,直至他们彼此感知到彼此唇瓣上的温度。
没有呼吸灼热,也没有指尖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