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去过很多地方,有些地方是他和沈况一起去过的。当他用自己的所知所感走过那些地方,心中的感受汇聚到笔尖,那是和摄影完全不同的灵感。
有人评价宫锦清高,但宫锦知道自己只是难相处,所以他很欣赏沈佑嘉,他觉得沈佑嘉才是真清高,无论好话还是坏话,在沈佑嘉的耳朵里都是废话。
真正的清高是无视。
宫锦有心多问沈佑嘉几句,但性格使然,他本身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所以他只能默默观察着沈佑嘉。
两人来到画展,不疾不徐地观摩着一幅幅作品,宫锦跟沈佑嘉交流了几句,沈佑嘉心不在焉地回复着,宫锦察觉到他跑神,淡漠的语调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心:“不适应这种场合吗?”
“还行。”沈佑嘉的目光从墙上画作上快速瞥过,语气仍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在想我的画这次能卖多少钱?”
“……”宫锦严肃地看了他一眼:“我由衷地建议你不要卖,万一你以后想开个人画展呢?”
“我不卖画你养我吗?”沈佑嘉随口一句:“我又不像你,有那么大一家连锁画室。”
宫锦道:“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借你。”
沈佑嘉:“得了吧。”
“或者,你来我的画室教课?”宫锦说。
沈佑嘉想了一下,忽然觉得好玩地抬眸,调侃道:“我一个被业界批评为毫无艺术理念的人,你敢用?”
“你敢来我就敢用。”宫锦面色不改地说。
沈佑嘉哂笑一下,只把宫锦的话当玩笑话,宫锦看着他不以为意的笑容,强调:“我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