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人身侧,使人满心雀跃的同时又升起轻飘飘的成就感。
这是严开丞啊,他对谁这样过呢?沈佑嘉想,只有我。
那读一下也不是不行,但也不能那么快答应,人不能惯着。
过了三秒后,沈佑嘉才假模假样地答应:“那好吧。”
他清了清嗓子:“亲爱的哥哥,我现在在克格鲁国家公园,我看到一只黑豹,原本想拍下来,可他溜得太快啦,真奇怪,你和它哪哪儿都不像,可我就是觉得你和它很像。”
念完这一张,沈佑嘉用下巴蹭着严开丞的发,说:“我后来把它画下来了,一会儿给你看。”
严开丞点了下头,说:“接着。”
沈佑嘉看起来并不想继续,他试探地问:“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没有。”严开丞简洁道。
“那好吧。”沈佑嘉闭上眼睛在盒子里摸来摸去:“抓盲卡,抓到哪张是哪张。”
“亲爱的哥哥,我今天看了角马大迁徙,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因为小时候你最喜欢的木法沙就是葬身在角马大迁徙中,虽然责任在于老刀疤。”
“亲爱的哥哥,我到了老沈来过的许愿湖这边,老实说,无聊极了。”
沈佑嘉百无聊赖地又拿起一张,看清楚内容后,他却顿住了,“这张没什么好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