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有一点,臣妾从未想过要害莞嫔的孩子啊。”
“四年前,臣妾也失去过自已的孩子,那是一个成型的男胎,若是说丧子之痛,臣妾经历过的比不莞嫔少分毫。臣妾又怎么会狠下毒手去害莞嫔的孩子呢。”
说到四年前的那碗下了毒的安胎药,说到那个流产的男胎。
皇上的理智恢复了些许,脸上的怒气也消淡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哀伤。
年世兰见状,立刻继续道,“这几日章太医来报,莞嫔的身体健康无碍,胎像平稳,所以今日臣妾才会冲昏了头脑让莞嫔罚跪,可是胎像平稳又怎会跪了半个时辰就小产呢?这其中会不会有别的阴谋。”
“华贵妃,你休要推卸责任,明明是你烈日责罚害的,难道还要强说成太医院的错吗!你实在是不知悔改。”
皇后凌厉说道。
“并非臣妾推卸责任,前几日莞嫔来本宫宫中就已出现脸色不佳,身体疲乏之状,可章太医依旧回禀胎像稳固身体无碍,这难道不也是问题所在吗?”年世兰淡定自若,不恼不躁回道。
浣碧两行清泪流下,开口道,“我家娘娘脸色不佳身体疲乏还不是因为在贵妃娘娘宫中坐久了,贵妃娘娘一说话便是好几个时辰,我家娘娘哪里能受得住啊。”
年世兰轻声道,“可从前莞嫔在皇后娘娘宫中的时候,却从未有如此症状,为何一到本宫的宫中就会有了?”
此话一出,皇上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浣碧被她的话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反驳,却只张了张嘴没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