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贵人身子不适,年世兰便让她先移去自已的宫中。
等到一切事情查清楚了之后,再找她一问。
而谢太医则是拿着香回了太医院。
这一下午办了两个棘手的医差,他回去之后可得快些想出对策来才是。
等到人都走后,年世兰疲惫的几乎快要晕倒。
她也不知道自已的身子为何忽然这么羸弱。
甚至都不知道病因是从何而起,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颂芝见了满是心疼,手上端着方才拂冬才吩咐人煎好的药,递上去。
“娘娘,先吃点药吧,也好歇歇。”
年世兰被扶着靠坐在软榻之上,手上端着汤药,苦味直冲嗅觉。
她只觉得难闻的往后靠了靠。
但是身子虚弱,又不得不喝下。
她从前,那些个难闻的安胎药,坐胎药,她眼睛都不眨的便喝下。
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喝多了这些个药方的原因,导致身子变成了这样。
连病因也查不到。
等到她喝完,苦得打颤,颂芝连忙收了碗去,递上解苦的酸梅。
“娘娘,吃些吧。”她说着,声音很轻柔,可是眼眶周围却泛出微微的红来。
见她似乎要哭,年世兰笑了。
“傻姑娘,哭什么?”
“奴婢是为娘娘不值得,分明不是娘娘有孕,可娘娘待那黎贵人好的和什么似的,奴婢只是不懂,今日娘娘身子已然成这样了,居然还说要再去宝华殿,若不是四阿哥在,娘娘只怕真的要去了。”
颂芝一字一句说着,分明是诉说着自已对年世兰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