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士人的容身之所了,这实属是生存之无奈。”
郦壬臣的声音回响在静谧的紫光殿中,宛如流畅的泉水叮咚,亦如和煦的春风,听起来很舒服。刘枢不知不觉就听了进去。
“其二,天下士人虽然都随波逐流,但也并非个个是投机之辈,被迫飘零只是没有遇到明主,良禽择木而栖,若遇上了值得的机会,岂肯随便放过?”
刘枢奇道:“你如此大胆的来汉国直觐,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值得的机会吗?命悬一线的机会?”
郦壬臣微微颔首,顺着她说道:“这便是小人要回答的第三点了,您方才问小人为何还不离开。其实,在小人看来,并非任何国度都值得停留,小人从齐国一路而来,曾面见齐王、郑伯,也听到过陈、蔡国君的事迹,可是小人却果断离开了这些国家。”
刘枢感到疑惑,“哦?齐国与郑国都是富饶的大国,既然已面见了国君,为何你还是选择离开呢?”
郦壬臣嘴角挂起一丝浅笑,道:“王上,这已是您的第四个问题了。那么,小人可不可以认为,您对小人前三个问题的回答,比较满意呢?”
“你……”刘枢的脸上有点挂不住,恢复冷硬道:“你只管回答便是。”
“唯。”郦壬臣也没有多余情绪,依然温和的答道:
“小人之所以选择离开齐、郑,却固留汉国,那是因为在小人看来,王上您并没有犯一个君王原则性的错误。”
“一个君王原则性的错误?那是什么?”
这可真是激起了刘枢的兴趣了,她有点纳闷的问:“你是说齐王和郑伯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吗?”
“然也。”郦壬臣很肯定的回答。
刘枢放下了手中的竹简,“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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