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枢慢慢走近她,“无妨,寡人未受伤。”
她捏住了郦壬臣拿剑的手腕,以探究的目光直视郦壬臣,喃喃道:“寡人的太师归婴,也用过同样的招式。”
郦壬臣面色如土,太师归婴……这是一个但凡想起都令她心痛的名字。
“所以,郦卿的这一式,又是跟谁学的?”
郦壬臣垂下头,跪伏请罪,“臣弄坏了王上的王袍,罪莫大焉,请王上降罚!”
刘枢的眸光一冷,“寡人在问你话,这一式,是跟谁学的?!”
汉王的问题是避无可避的,原本热闹轻松的场面顿时变得阴冷而又危险。
“臣……自然是跟着齐国剑师学的。”郦壬臣硬着头皮答道:“这一式剑法平平无奇,在东方诸国中常有人使的。”
“是吗?”汉王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的……就连臣身边新结识的郑国从属都会使的。”郦壬臣急中生智,说出这么一句来。
“哦?”刘枢表现出一副好奇的样子,疑心道:“不妨叫寡人见见?”
她抬了抬手,让郦壬臣起来。
郦壬臣所说之人便是惊。派下去传话的宫人很快带着惊来到了行宫。
惊被带到靶场的时候,只见几千名威风凛凛的羽林卫陈兵两侧,黑压压一片,瞠目而视,宛如修罗布阵,阎王开道,气氛肃杀,饶是十七岁就敢杀人的惊也被这场面唬的心虚了。
又见武场中心摆了张座位,其上端坐一华服女子,神情淡漠,一人的气场就镇得住千军万马。
惊左右看看,只见自家主人站在那人身侧,和一排宫人还有符韬站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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