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郦壬臣一面听,一面联系起来,结合最近自己查到的关于雒城的往事,在脑中做判断。
“七年前那场传进沣都的瘟疫与兄长在雒城治疗的并不是同一种病。”
她轻描淡写的放出这个重磅炸弹,叫田姬骇然失声。
“您怎么知道?”
“雒城的史志中存有一份档案,录入了当年那件事以及兄长开出的药方,兄长叫雒城百姓投在井水中用于治病的药方明显是治疗寒症的,而后来在全国大肆传播甚至传入沣都的疫情却是一种温病,这个王庭的太医署有详细记载。两种疾病的发病特征也有所区别。”
“所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病症!”田姬激动的险些忘了控制音量,“灿大夫是被冤枉的!”
郦壬臣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田姬的后背,好叫她平复心情,“现在说冤不冤枉的还有什么用呢?况且归氏被冤枉的远不止这一件事啊。”
此时郦壬臣的神情坚定而镇静,哪还有半分面对高傒时的畏缩?
“田姬,振作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然后她开始细细嘱咐田姬等过几天回去之后再特别关注哪些人、哪些事,一件一件安排下去,田姬也收拾好情绪,一一记在心里。
不料惊突然插进话来,说:“哪有再等几天啊,王上明早就回宫了。”
“如此急?”郦壬臣愕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不回去处理的事。”
但具体是什么事,就不是惊一个小小郎官能知道的了。
郦壬臣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思路,便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