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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手里端一碗药,说道:“这孩子真孝顺,听说老夫要给她师娘煎药,执意跟着去。”
产房里其实是不宜进男宾的,但黄蓉情况危急,医治要紧,大家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他把药端给接生婆,自己仍站在门边,朝黄蓉脸上遥望一眼,皱了皱眉头。
王道一赶忙上前道:“张大夫,她身子到底如何了,要不要切脉。”
王道一自己也懂一点岐黄之术,但与人家专业的名医自是无法相提并论。
张大夫听她这般说,拱拱手,道:“那就先失礼了。”然后朝黄蓉床边走去。
王道一从被中拿出黄蓉一只手来,扶着叫他诊脉。
张大夫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半晌后,站起身来,还退到门口站着。
王道一赶紧问:“怎么样?”
张大夫道:“与前几次的情况差不多,看来光喝药是不管用的了。” 又沉吟道:“像黄姑娘这样的情况,放在一般的人家,必是要落病根的,但是……”
王道一追问道:“但是怎样?”
张大夫问:“我也早看出来了,两位姑娘都是习武之人。敢问王姑娘,内力如何?”
王道一想他或许是要用内功的法子来治病,仿佛看到了希望,忙道:“实不相瞒,不是晚辈吹嘘,论起内力深浅,这普天之下,晚辈若是排第二,那没人敢排第一的。”
当然,虚竹是个例外。
事关黄蓉身体,王道一说的很果断,也根本来不及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