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阡憨憨挠头：“太臭了，多洗了会。”

苏清陌：“过来吧，我给你脚上药。”

林阡摆手，刚要拒绝，但被苏清陌一个眼神堵住，没有继续说了。

林阡坐下，苏清陌蹲在跟前，帮她擦药，揉药，动作很轻，不疼。

林阡看着蹲在面前的人，心暖暖涨涨的：“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

苏清陌揉脚的动作停了一下，复而继续揉，顺带很自然地说：“那是因为你以前遇到的人都是坏人。”

林阡愣了一下。

苏清陌抬头：“又不是因为你不值得。”

林阡咬着唇，咬得很紧，鼻子酸酸的，眼眶有点红。

“别哭，”苏清陌及时喊住：“我这给你揉脚呢，总不能揉着揉着，揉脚的手又去给你擦眼泪。”

此话一出，林阡破涕为笑：“谁要哭了，我才不没有。”

苏清陌：“没有最好。”

林阡看着她，而她低头认真地揉着脚。

“苏清陌。”

“嗯？”

“你这样，我会很依赖你的。”

“那不是很好。”

“哪里好了，你会惹上一个大麻烦。”

“你是我的惊喜，怎么会是麻烦。”

林阡不敢信：“惊喜吗？”

苏清陌很肯定地点头：“对啊，惊喜。”

林阡陷入过往，情绪有几分低迷；“我不是什么惊喜，其实很多人都不喜欢我，我缺点也确实很多。”

苏清陌：“他们不喜欢你，那是他们有病。”

突然骂人，林阡呆愣了一下。

苏清陌挑眉：“我说的不对吗。”

林阡“扑哧”一声笑了：“苏清陌，你也会骂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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