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的掀开眼眸,笑意不达眼底,她施施然站起身。
夜轻之疑惑的朝三人方向看去,她半眯起眼看着水霜简起身跟牧启去了别的地方,时舒尘拦了一下,又被水霜简绕过。
“何事?”水霜简双手环抱靠在树干上,她懒懒的看向牧启,等待他的下文。
“我想知道尊上对宗主是何种感情。”牧启打下禁制,直白的问。
水霜简轻笑:“我为何要与你说?”
“若是尊上对宗主真的毫无感情,还请别一直吊着她,与她亲近却无名无份,这合适吗?”牧启冷声。
“嗯。”水霜简有了认真的情绪:“继续说。”
“尊上既知宗主对你的感情,不肯在一起为何还不避讳。”牧启说的斩钉截铁。
“呵呵。”水霜简抵唇,她还是靠在树干上,姿势都不曾变换:“你是在质问我吗?”
“是。”牧启道。
“你有何资格质问我?”水霜简眼神一凌,乌黑的瞳孔不知何时转成了淡绿色,她右臂抬着,隔空将牧启拎起,浑身的气场变得冷冽:“我如何对她,她都未言一句,你怎敢?”
他呼吸不顺,脸涨的通红,口中的语气不软半分:“那依尊上所言,宗主是否还需对你感恩戴德!”
“她的确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即使你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以下犯上,我还能留你一条命。”水霜简冷冷的打断他,素手一挥将牧启扔在地上:“我原以为你是聪明的,所以她才将你带在身边,视你为心腹,却不想你如此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