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册子上最近的住宿时间是两百年前,后续便无人住了吗?”水霜简接着问,她知道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只希望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两百年了啊。”老者似乎感叹了一句,随即又阴测测的笑开了,他昂着头,声音不大:“你们不也只是在大堂停留吗?”
言下之意,路过的人大多都是在大堂休息。
水霜简和时舒尘对视一眼,后者指着册子上最新的住宿消息:“您一直在这吗?两百年了,墨迹还未干?”
老者似乎疲乏了,他幽幽的扫过册页上未干的墨,开裂的唇砸吧了两下:“墨干不干与我无关,这并非我记录的。你去问问前客栈老板。”
老者说完,鼾声如雷,竟是睡了过去。
水霜简两指压在册子上,她的指尖在墨迹上擦了遍,染上墨污,她放在鼻尖闻了闻,墨香味并无不妥,她对旁边的人摇摇头:“这墨就是普通的墨。”
时舒尘视线移到册面,墨没问题,那边是纸张有问题了,她夹起一页指腹摩挲,不同于纸张的光滑,上面有肉眼不可见的细小颗粒,吭吭哇哇,皮革的质感。
“不是人皮。”时舒尘第一时间否决了这个想法,她太阳穴突突的起跳:“应该是某种灵兽的皮制作而成。”
水霜简深吸一口气,索性不再是与人相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