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的直射进来,落在祁知厄身上,燥热的温度在蔓延。
“我给过她机会了。”清清淡淡没什么情绪的话。
她不是没有给过边游机会,在她察觉到自己的冷淡时提出分手,她也能够全身而退。又或者是在尹荔出现时,她哪怕多一分别的心思,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
任舒琉嗤笑,“又为什么选择这个方式?”
对于这个问题,祁知厄没有立马回答,反而是思绪回到了上一世的时候,转而又回到自己重生回来的那个时间节点。拉着窗帘的手紧了紧。
“在她身上,只有这个方式。”
从始至终,属于边游的这个身体,只适用这个罪名。
“那你怎么又心软了?”任舒琉拿着水,冰冰凉的有点儿冻指尖。
祁知厄扭头漠然地看向她,谁看了她做的那一切,会说出她心软了的话?
“啧,别这么看我,有没有心慈手软你知道得一清二楚。”任舒琉抬起一只手欣赏着自己的美甲,慢悠悠道:“如果你没有放水的话,为什么要布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局?”
“你自己不就是最好的当事人吗。”
结果找了一个边游不认识没见过的人来控告对方,以边氏的手段,这种情况想要翻案并不难,甚至顺着查查到祁知厄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人完全就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中!简直愚蠢。
祁知厄在她对面坐下来,转而问:“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怎么,这些还不足够让我跑一趟吗?”任舒琉翘着二郎腿轻晃,极具攻击性的面容上带着略显轻浮的笑,“你真不后悔?把你们所有的可能性的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