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闭嘴了。
而雪璎则每时每刻都体会到了,易感期的恐怖之处。
法斯莉娅不知道抽什么风,自己受伤躺在床上,也不让她出门,每次她就出个房间都要和她掰扯好久。
雪璎:“我去洗澡。”
法斯莉娅:“不许去。”
雪璎:“不会太久的,马上就回来了。”
法斯莉娅:“不许去。”
雪璎:“不洗澡我难受。”
法斯莉娅:“不许去。”
雪璎懒得理她,翻了个白眼出门洗澡去了。
等她回来,还没踏进房门,就感受到如有实质的目光。
法斯莉娅好像一直盯着房间门没放,就等着她回来,见她走进门看过来,又猛地收回视线,不去看她。
雪璎最开始没发现不对,直到她趴在桌上练了会字,又看了会书,才发现法斯莉娅一句话都没跟她说。
这种事在平时很正常,但在易感期,法斯莉娅三分钟不叫她一次就显得很不正常。
雪璎走到床边,床上的狼族立刻向反方向扭过头。
雪璎走到另一边,法斯莉娅又把头转过来,反正就是不看她。
“……诶。”雪璎戳戳狼族的手臂,“不是吧,这都要生气?”
法斯莉娅垂眸不语。
雪璎有些好笑,脱了鞋上床,趴在法斯莉娅旁边:“怎么了你?”
法斯莉娅还是不说话。
雪璎于是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说看,怎么了?”
狼族这才抬眼看她:“都让你别出去了。”
雪璎忽然有种自己在带小孩的错觉:“可我有事情必须要出去做啊。”
“可是你出去了,我就看不见你。”法斯莉娅道,“我不能看不见你。”
雪璎猝不及防得到了一句情话,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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