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龇牙咧嘴:“好痛!我阿爸要是知道它咬了我,也肯定不会放过它的!”
水杨的父亲是水羚族的长老,在族内地位极高,埃尔维斯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沉吟一阵,在阿瑞西娅期待的目光中对她歉然一笑:“原来是这样,这个鼠族人做错了事,确实应该得到惩罚。”
阿瑞西娅看着他的笑容,眼神一黯,并不显出怨恨,只看着更加可怜,握着铁笼的爪子却暗中加重了力道。
埃尔维斯只问了一句就走远了,水月生怕埃尔维斯看到自己这么玩弄一个兽人,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赶紧把笼子扔回给水杨,自己追着埃尔维斯跑远了。
水杨重新拿回笼子,对着笼中的阿瑞西娅得意洋洋地一笑:“你以为有谁救得了你?刚刚骂我咬我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吗?现在怎么一副胆小鬼的样子?”
被关在笼中的小老鼠恐惧地瑟缩一下,看着他,带着哭腔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咬你,你能不能放了我……?”
“咦?”水杨有些惊奇地凑近,欣赏她脸上惊恐的表情,半晌大笑道,“现在知道错了?知道像个软骨头似的道歉了?”
“果然跟水月说得一样。”他脸色一变,神色间满是嫌恶,“鼠族人都是懦夫,这么一下就跪下道歉了,真没劲!”
阿瑞西娅暗自咬紧牙关:“所以你能不能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