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不是路人,而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
她们两人之间,因为这件事情而生出不解之缘。
她痛,她也痛。
不过大概,也就这一次最深刻吧。
顾婉宁口干舌燥,灌了自已半杯凉茶。
本来想都喝完,但是三姨娘不让,说伤身。
“二丫,”顾婉宁站起来,抬起袖子闻了闻自已衣裳上的酒气,顿时有些嫌弃,“你去买一些香烛纸钱,我们回府。”
众人听她要回去,都如释重负。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再不回去,恐怕大家都得倒霉挨罚。
夫人的罚是罚跪,侯爷的罚,还真没领教过,也不想领教。
回府之后,顾婉宁让各人回去休息,自已则带着二丫去了园子里。
二丫都有些心虚了:“夫人,侯爷在府里呢。是不是该告诉侯爷一声,咱们回来了?”
“不用你忙活,高览是做什么的?你去找个火盆和火折子来。”
“哎,是。”
顾婉宁自已摘了根小嫩黄瓜,也没有洗,就在帕子上蹭了蹭,然后坐在秋千上,一边啃着鲜嫩的小黄瓜一边荡秋千。
晚风习习,赶走一天的燥热,让人很舒服。
顾婉宁看着那些玉米苗随风摇曳,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果然,还要有事业。
一无所有之时,还有寄托。
二丫取了火盆来,顾婉宁也吃完了黄瓜,从秋千上下来,拍拍手,和二丫一起把纸钱烧了。
她没哭,二丫却哭了。
“夫人,您是今日受了委屈,所以想起了去世的祖母吧。”
二丫说的祖母,是她在庄子上的祖母,是养父的母亲。
养母对她极度苛刻,但是祖母对她却很好。
只可惜,祖母去世太早,没有等到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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