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头却痛得厉害。

宿醉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他抚着额头坐起来，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只觉得遥远而不真实。

突然，他的手顿在半空中，整个人脸色都有僵硬。

他记起来了。

在陆明丰和香姨都离开他的卧室后，他仗着醉意，闯进了沈瑶的卧室。

他……再次吻了她。

可是不知为何，沈瑶并不拒绝他，她甚至还愿意……

沈凌霄痛苦地闭上眼睛。

酒到底会误人，他到底对瑶瑶做了些什么？昨晚，她肯定被吓坏了吧。

偏偏在这时，他还听到沈瑶的敲门声。他沉默许久才去开门，见沈瑶已经穿戴整齐，脸色似乎有些憔悴，大概是真的被他这个三哥吓得不轻。

“三哥，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沈瑶的声音很低落，透着股郁郁的丧：“衣服已经收拾好，我会让司机直接送到老宅去。今天下班后我也直接回老宅，就不回沈公馆了。”

沈凌霄的心脏猛地一沉，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圈，才说：“这么着急？”

“嗯，三哥昨天说过让我抓紧时间搬走的。”

沈瑶解释着，表情很淡，但心里其实无比苦涩。

三哥昨天晚上是因为醉酒吻了她，等清醒后想起来，可能会特别尴尬吧？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干脆早点搬走，这样三哥就不用那么不自在了。

如果三哥真的不喜欢她，真的不愿再留她住在沈公馆，那她离开就是。

反正……反正一辈子也没有多长，难过也不会难过多少年的。

只是为什么，只是这几分钟面对沈凌霄冷淡的目光，她却已经觉得如临深渊。

如果真的一辈子都要这样，那得多难熬啊。

沈凌霄的声音哽在喉咙，好半天都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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