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亲自来到九层工作室，佩佩一见大老板来了，连忙过来问：“沈总，您是找沈小姐吗？要不要我进去喊她出来？”
沈凌霄摆摆手：“不必，我自已进去。”
他走进招聘现场，工作人员一看是他，都安安静静地给放行了。
沈凌霄走进来，看到沈瑶正坐在主位上，低头看资料。她的面前坐着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
他没有出声打扰，倚在一旁的墙壁上，静静地看着她。
沈瑶先前已经看完程让发过来的视频，别人都是拍唱歌跳舞弹琴，各种展现才艺的。他倒是有意思，就拍了早上的太阳和晚上的彩霞，还拍他在工地搬砖的时候。
这个视频让人觉得无端压抑和沉重，还没什么看点。
沈瑶问他：“你怎么会想到拍这种视频？你本身的亮点并没能体现。”
程让有些窘迫地说：“我不是艺术学校的，我什么才艺都没有。但我觉得我肯拼，我能吃苦。”
沈瑶失笑：“在娱乐圈，并不是吃苦就一定能混出头。”
像华文澜那样靠实力拼出头的存在，毕竟都是少数人。
程让有些沮丧：“我明白。那我是不是被淘汰了？”
沈瑶说：“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程让很快伸出手。
他今天把衣服洗得很干净，干净得都泛了白。
眼底有一抹年轻人不该有的忧郁，手也洗得很干净，只是掌心的茧子很厚。沈瑶以前在云水垚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一个年轻人，跟他掌心的茧一样厚。</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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