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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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葬礼上,荆向业也没有出现,陈康本是母亲的旧友,在葬礼上跟我说,让我跟着他生活。他叫我不必感激,因为要我在这个会所里帮忙打个杂,后来陈康见我台球学得快,就叫我去参加比赛。”
“那两年里,我就帮他打下手,那时还没当陪练,实际上我做过调酒,当过打手,后来是陈叔看我台球打的有天赋,才说做陪练,还给工资。”
“后来我爸回来,莫名其妙就来认我这个儿子,就是这样。”
夏楹:“我妈妈化疗时也很痛苦,有时候她也想放弃。”
荆彻收起嘴角的弧度,认真听着。
“她也会在夜里情绪崩溃,跟我说要不现在就死掉好了。但是我告诉她,我只有她一个家人,我不想失去她。”
夏楹垂眼:“你妈妈那十年里,一定也是不想失去你,她对你的爱,让自己坚持了十年。”
荆彻停住脚,什么都没说,慢慢伸手牵住夏楹的手。
“我知道。”荆彻垂眸,长睫在他脸上洒下一片阴影,平添几分罕见的脆弱。
夏楹从兜里拿出医院里荆彻送的拿两颗糖,“吃糖吗,你一颗,我一颗。”
荆彻抬眼,看向她手心里的青苹果味硬糖。
那瞬间,记忆与眼前人重叠。
——夏楹脱掉沾满油漆的校服,从校裤口袋里拿出两颗糖。
——“吃掉吧,我一颗,你一颗。”
荆彻忽然发现,夏楹从未变过。
他也从未变过。
两个人从初中纠缠到现在,谁都一样。
他偏头,嘴巴微张,淡声:“喂我。”
夏楹乖乖把糖纸拨开,然后捏了一颗糖喂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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