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
傅初白的声音平淡冷漠:“很早就戒了。”
单末北唇角似乎是很浅地抬起一个弧度,抬手在面前拢出一个弧度将烟点着,猛吸了一口之后才悠悠地开口道:
“说实话,我最开始那段时间,一直以为你是她虚构出来用于拒绝我的,不存在的人物。”
傅初白没说话,只瞳孔里的神色稍微凝起来些。
单末北眼睛微微眯起来,唇边带着笑,像是在回忆起某件脑海深处的事情:
“直到后来我看见她说起你的时候,那双眼睛,还有那种控制不住的语气,才确定你的确是个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说着,他笑了下,
既像是自嘲,又像是感慨:“只是没想到我们两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场景。”
傅初白能听到对方声音里那如同老友叙旧的口气,眉间的凝滞舒缓了两分,但却并没有全然放松:
“看来单先生对我,应该是有些了解的。”
单末北没立刻回应,而是抬起眼,对上傅初白的视线。
“可是我对单先生,却是一无所知。”
傅初白吸了口气:“这么好的机会,不如我们聊聊。”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明唇角是带着笑的,可单末北却就是感觉到一种无端的压迫与森然的寒意。
“聊什么?”
单末北问。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傅初白抬了下眉:
“就聊聊,单先生手臂上那条疤,”
“如何?”
-
林衔月是被浓郁的饭香叫醒的。
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将昨晚上神志不清醒时说的那些话做那些事在大脑中飞快地轮转一遍,
倒也没觉得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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