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疼啊?”
傅初白知道这会儿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能将人揽得更紧些。
车祸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发生的时候也没刻意瞒着,所以俱乐部的好些人都知道。
他当场就昏迷了,足足在医院躺了四天才醒过来,胳膊有三处骨折,胸骨骨裂,肋骨也断了五根,最严重的是腿,车祸的时候卡在车架里,腿骨断的七零八落的,打了好几根钢钉。
除了这些外伤,还有一堆脏器的挫伤积血,都是要慢慢才能养好的。
这事当时在京北的圈子里闹出的声音不小,一直等后来傅震霆出手,谈论的声潮才稍稍消下去些,后来两年更是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也正好是遂了傅初白的意。
他不是很想林衔月知道这事,
不想让她知道的理由说起来也简单,
傅初白知道,林衔月听见这事肯定会哭的,
可他不想让她哭。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窝在自己怀里,无声的,但却力竭地哭,
就好像一下子,把积攒了几年的眼泪都流干净了似的。
-
两人没再回到聚会的场面上。
俱乐部这边傅初白有个卧室,虽说比不上北府华庭那边齐全,但简单休息下还是不成问题。
傅初白本意是担心林衔月站在风口,又哭得用力,万一着了风肯定是要感冒才把人带来。
结果他那边刚把门关上,面前的林衔月手一抬,顺着他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上来。
这种情况下,傅初白总不至于上头到以为林衔月这会儿突发奇想打算来点儿成年人的事情。
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想看什么。
但傅初白还是抬手握住她的腕子,力道不大,也算不上阻拦:
“真没事,”
“而且这些日子,你该看的不都看了?怎么,还没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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