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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比,傅初白就直接多了。
陆宴楠这次请的,除了赛车上的,还有不少生意场的老板,这些人个个都人精似的,免不了要揶揄两句:
“傅总这是终于肯带着人到我们面前露露脸了?”
“金屋藏娇这么久,难得难得啊!”
这段时间京北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傅初白身边有人了,
倒也不是哪位有心人去查的,而是傅初白自己说的。
毕竟年底这么些应酬饭局上,傅初白总是浅尝两杯酒就不喝了,若有人再劝,他总是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家里那位管的严,喝多了回去不让进门的。
最开始众人都以为这是傅初白逃酒的托词,直到后来有次在酒局上,陆宴楠喝多漏了点口风出来,
说这位不让傅初白进门的,就是当年让他心甘情愿把烟给戒了的人。
傅初白不抽烟这事儿大家是知道的,一听这话,原先的猜测全都变成了好奇,
好奇这位“傅总家里人”的庐山真面目。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自然是免不了打趣调侃几句。
“待会儿可得好好问问这位,我们傅总在家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可不是,指不定到时候咱叫傅总出来喝酒,都得这姑娘批条子呢~”
这话陆宴楠太熟了,上学那阵傅初白刚和林衔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几个朋友就这么调侃过,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这几句话。
傅初白自从过来就没做声,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唇角抬着笑了下,声音扬着:
“不用等到时候,”
“现在叫我出来,就得人批条子了。”
众人皆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听到包厢那头徐云烟猛地站起身:
“卧槽!你们领证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林衔月坐在边上,面颊泛着异样的红,全身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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