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在那之前,他们一家远走苏城,几乎销声匿迹。
纪司北远在美国,听不见程家的流言蜚语,也没有人刻意转达与他。他是后来才知道,程安之提分手之前已经粉饰太平了好一段时日。
她过得并不好,却只字片语也没有讲给他听。
他有时候会想,他在程安之心里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难道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她实现粉红色的少女梦想?
她明明是一个连感冒发烧都要向他撒娇示弱的娇柔性子,可真到需要他庇护的时候,她却独自吞下苦果,把他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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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取名的顽皮小蜥蜴听见纪司北进办公室的动静后,变得乖戾起来。
纪司北接着电话走到窗边,顺手给它喂食。
结束通话后,秘书进来通知他明天去外地出差的行程。
他问:“几号回来?”
“这次行程一共五天。”
他算了算时间,回来已经是小长假以后了。她大概已经出院了。
他把助理叫进来,叮嘱他几件事情。很快,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他推掉了晚上一个非必要的私人聚会,开车回到程安之做手术的医院。
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他没有上楼。
坐在车里,安静地看车辆来回进出医院停车场。
梁云暮打来电话,问他人在哪儿,要不要去家里喝一杯。
他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他问:“云暮,我这人是不是真的挺自我的,小气记仇的时候特别让人讨厌?”
“哥们儿,我没听错吧?”
“嗯?”
“靠,你八辈子不会叫我一声云暮,你今儿晚上是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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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微雨天气。
程安之和徐清宴看完某个画展后,去画材店买了一些颜料和画具。
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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