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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今夜失眠,半夜上了阁楼,开了灯,翻了些纪老爷子的旧物出来。
纪风荷听见动静后跟上来,一进门就看见老太太坐在藤椅上默默垂泪。她站在门边,没去叨扰。”风荷,以后纪家再也没有和睦的光景了,你爸爸临走之前交代的话,我没有做到。”
纪风荷正想开口宽慰,老太太又说:“是我们把你哥哥,把泽安惯坏了,让你们母子一再退让。司北其实没有做错……早知道,这个家就该交给他。”司北现在靠自己也能独当一面了,就任他自己去闯吧。”纪风荷给老太太披上披肩,”您宽心,儿孙自由儿孙福,泽安他们再不济,也有爸爸留下的信托。”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走到角柜边上,从里面拿出一些书信,”风荷,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我不大好,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有件事情,得让你知道了。”
纪风荷心中酸楚,迟疑道:“您说。”当年程家的事情,扑朔迷离,我最近收拾你爸爸的旧物,发现了这些,是安之的爷爷写给他的信,你先看看吧。”
信一共有七八封,按照时间顺序摆放。纪风荷一封封看完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太太。
互通书信的初始,两位长者是挚友身份,后来是同盟,到最后,却是敌对关系。最后一封信的时间写在程老先生去世的一周前,他在信中指明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如何,又称没想到他如此信赖的至交,竟然早早就倒戈。
言语很含蓄,读不出更深层次的内容。可是哪怕是点到为止,也揭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程家当年出事,跟纪家脱不了干系。
纪风荷理了理纪司北跟程安之恋爱的时间线,推测程家的后辈不一定知道两位长辈后来关系变节。
那五年后,决绝分手又回头的程安之,后来知道了吗?
老太太对纪风荷说:“司北已经查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他错了方向,你再去细细地查,从你哥哥那儿入手,当年很多事你爸爸都是托他去办,如果事情真的是我们想的这样,那现在泽安跟司北交恶,你们当心泽安拿安之这个软肋伤到司北。司北这孩子心重,要是这一回,他跟安之就这么散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好过。纵使事业有成又如何,一辈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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