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就当是最后的结局了。”
程静之最终还是去了,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可从前没有勇气定论的事情如今也依然没有定论。
后来的后来,他们变成的“一周一次”的不合格情人。没有恋爱的名头,只贪图身体的愉悦。
徐清宴问过她:“为什么选我?”
程静之大方回应:“也试过几个,只有你最合拍。”
这样的关系该如何改变,徐清宴也找不到方向。他不渴望婚姻,谈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认为那是世间最麻烦的事。
他跟程安之说,他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程安之笑道:“那敢情好,你、我、静之,我们三个就一起孤独终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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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三十岁生日当天,连阴雨之后的澜城放了晴。他陪纪风荷去云山上的清安寺烧香。
离寺庙一公里的地方有座吊桥,上面是游客挂满的姻缘锁。
纪风荷知道他去年跟程安之来过,隐晦地跟他提起旧事,问他有没有挂过锁。
他不说话。
“到底挂过没有?”纪风荷追问。
“没有。”他别过脸看山间未散尽的雾。
他跟程安之都是不爱凑热闹的人。那日他们经过这里,看到买锁刻字的情侣排成长队,见程安之全然不感兴趣,他便没问。
走到桥的另一端,程安之问他:“这种事情你肯定不会做的吧?”
他下意识想说“是”,但想起自己要往“称职男友”的方向发展,便说:“你想挂,我们就回头。”
她笑笑,说算了,人太多,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会挂情侣锁的纪司北实在怪诞。
“真的吗?”今日人少,纪风荷走上吊桥,想去看看热闹。
纪司北站在原地没动。
没寻到蜘丝马迹,纪风荷回了头,“肯定是你不愿意挂。”
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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