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听力,那老板娘不就会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嘛。反过来也是一样。”
阿秋听完沉思片刻,小声地,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定要为了对方,放弃更好的生活,才叫爱情吗。”
柳似云淡风轻地微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嘛,一千个哈姆雷特就有一千种爱情。”
阿秋无奈喃喃:“哪有那么多啊……”
恰巧此时,佘初白和郎澈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在她们对面坐下。
柳似云憋着一股笑,拿起手机,偷偷拍了一张。拍完了,才挤眉弄眼地打趣:“好有爱的两个哈姆雷特。”
佘初白喝着水,从杯子的反光面照见倒影,才想起摘掉发箍,又顺手帮郎澈也取下来,放到桌上。
“这里是迪尼尼,哪来的哈姆太郎。”
虽然他不知晓这只水手熊的确切名号,但可以肯定,不是日本来的仓鼠。
柳似云爆发出一阵狂笑声。阿秋瞧着他们,也忍不住抿嘴。
佘初白彻底糊涂了。这群人有没有童年啊,都跟郎澈一样是变异种吗。
吃完简餐,佘初白买了单。
午后微微出了些太阳,细碎的光线掉进马赛克砖面的缝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