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包都丢了,现在三人只剩下紧巴巴的一份物资可以用。
塞着塞着,佘初白脸色一僵。
“有登山绳刚刚干吗不拿出来?”佘初白捏着绳圈,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啊,忘了。”柳似云一脸大梦方醒的表情,随后又被汹涌歉意席卷,“你知道的嘛,危急关头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更何况也不是我要买,是店员推销硬塞进来的。就像你为了凑满减加进购物车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等快递到了才会猛地想起来啊原来还买了这个,这一切都是消费主义的陷阱啊……”
他可是实打实地掉入了存在主义的陷阱。
佘初白说不出责怪的话。这一通词不达意的长篇大论,应当是为了掩饰紧张与愧疚的胡言乱语。把背包东西收拾妥当,佘初白拉紧了拉链。
“没一个靠谱的。”
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但郎澈尤其把这话听进去了。
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郎澈比佘初白更加应激,一直紧紧贴着佘初白走,用毛茸茸的身体蹭他的腿。
第三次差点被绊到后,佘初白忍无可忍地低下头:“你一定克死我是不是。”
郎澈的情绪瞬间跌到谷底,尾巴也随之耷拉到了地面。佘初白无可奈何,朝着柳似云伸出手。
“刚刚那个绳子拿给我用一下。”
柳似云不问缘由,立即照做。
佘初白拿着登山绳的一头,套进狼澈的脖子绕了一圈,打了个简单的活结,搓搓沮丧到地心的狗脸:“这样行了吗。”
“嗯!”郎澈立马又恢复精神,狂摇尾巴。
佘初白无言地牵着另一端,因为绳子总长有几十米,所以一圈又一圈的重量全都缠在了他手上。
真的被他养成狗了啊。
一只狼应有的徜徉恣意、无拘无束,全都抛诸脑后,还要人牵着才有安全感。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柳似云戴上头灯照明。
佘初白包丢了,但手机完好地揣在兜里,打开手电筒照向远方。走在前方开路的郎澈察觉到他的心意,转过头来,两颗金色的眼珠在黑夜中熠熠发光。
“不用给我打光,我看得到。”
佘初白恍然道:“哦,忘了你是狗。”
哪怕视野中一直存在着那截一扭一扭的尾巴,都会忘记狗具有夜视的能力,柳似云不记得包里有安全绳,就更无可指摘了。
人的眼睛有时候就像狗的大脑,没什么用。
“不是狗,是狼!”郎澈回身,咬着佘初白的裤腿小打小闹。
“狗都不会蠢到跳崖。”佘初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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