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说:“好,但是您……”
唐栀摇了摇头:“去忙吧。”
簕不安的日常太丰富,今天约了同学踢球,明天约了同学打游戏,后天要护送上补习班回家太晚的班花回家。
比起自己早出晚归的枯燥生活,簕崈觉得簕不安才是真正的大忙人。
虽然达成了和好的共识,但是簕崈认为他们之间目前的结果还没达到令他满意——他认为的最完美的结果应该是簕不安在三中退学,离开他向往的‘普通生活’。
嘴上说着随叫随到的簕不安新手机只拿了一天就丢在小重山落灰了,只在睡前一小时被想起,簕崈问他为什么,簕不安回答:学校不让带,这玩意儿太招摇了,谁家穷学生拿着万把块的手机上学啊?
“好意心领了。”簕不安脑子发晕,卷着自己的被子滚进床内边,打着哈欠对电话那端的人说:“但是,我现在怀疑你不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感觉是为了方便你自己呢?”
簕不安的智商忽高忽低,揣测人心的角度也时而温和时而刻薄,在猜测自己的时候尤其尖锐,尽管脱口而出的时候,那颗笨狐狸脑袋不一定注意和采纳了。
可是总归都是一种很差劲的感觉。
开不起玩笑的原因大概是被踩了痛脚吧,簕崈想。
“你喝酒了?”簕崈听出簕不安的不对劲,字与字之间粘连着囫囵不清,有点憨。
“喝了点~,就一点点……一丢丢!”簕不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