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簕崈下车,这次很轻易忽视心里正在争执的黑白小人抬手帮簕不安擦了擦汗,然后问:“鱼还吃吗?”
“吃个鸡毛!”簕不安也下车,放好车撑,叉着腰喘粗气:“折腾不动了,饿死了,现在给我一瓶白水配馒头我就知足了!”
配合着呲牙咧嘴的表情显得他的情绪很浓烈,簕崈不自觉勾唇,带着他往某个方向前进,簕不安跟上来:“干嘛去?不回去吗?”
簕崈说:“带你去吃鱼。”
簕不安完全相信簕崈能帮自己搞到鱼,但是回房间吃也没什么区别,在外面招摇过市,万一被看见就不好了。
他很直接地提出来,簕崈却说:“没人会看见。”
簕不安脚步停了一下,差点摔了跟头。
簕崈不明所以回头,簕不安捂着胸口就地坐下给自己扇风:“等会儿,我太累了。”
他笑着,开朗地亮着嘴里雪白的牙:“早说啊,不骑那么快了,累的要死。”
多疑的性格令簕崈很快捕捉到什么,他问:“你不高兴?”
“没有!是我当时没想到。”簕不安立刻否认,然后说:“有人跟着你才是应该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