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就垂暮了。
晏城的又一个很平常的晚上,江慎路过酒馆进去坐了会儿,簕不安又在吧台后醉生梦死,胳膊下面压着的正是这份报纸。
抽出报纸,江慎指着报纸上的老头:“荻城首富,你爸?”
“去你大爷的,你爸!”簕不安很敏感地骂道。
江慎皱眉:“你怎么骂人?”
簕不安:“你先骂的我!”
江慎:“……”
不太理解,然后看到了后面那则新闻,簕氏财团新一任的董事长参与某国际慈善组织会议,配图是环形会议桌前一张略带混血感的俊朗面孔。
簕崈那张脸不需要怎么找角度就能惊为天人,何况左右都是满脸褶子的黄毛老头。
小报对簕崈的称呼从‘准继承人’变成‘新一任掌权人’,江慎指着那张脸:“这就是你那个人渣哥哥?”
簕不安有个嘴上说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哥哥,但是江慎偶然留宿酒馆一次,就有不小的概率听簕不安要么单方面吐槽、要么喝高了气不过三更半夜打电话去骚扰人家,说一些骂人的胡话。
这次倒没骂人,簕不安嗤笑一声:“不认识。”
“我也觉得不太像。”对比过两人样貌后,江慎得出结论——简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所以荻城首富是他爹这句果然是吹牛。
然而簕不安又不干了,怒拍桌子:“不是,你什么意思?自己不痛快就要找别人不痛快是吧?”
江慎那个消失三年的克星继兄回来了,叱咤风云但酒精过敏的小江爷因为那个人又是酗酒,再然后成了东躲西藏的过街老鼠,一脑门子官司,且愁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