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袖口。
簕不安作大惊失色状:“哎呀哎呀!对不住对不住!这可怎么办?我给你擦擦!”结果,旧的没擦掉,杯子里的又溅出去,洒在簕崈衣襟处。
李由连忙隔开簕不安,簕不安用力挣扎:“别拦我呀,我还没帮大哥擦干净呢……哎呀真对不起!我真是不小心……”
周围都安静下来看着这里,簕不安嘴上歉疚,实际的表情像是挑衅。
于是有人开始议论这两个人之前的三角恋。
佣人送来干净毛巾,簕崈没有接,深深看了眼簕不安,转身离开。
汪裴终于敢过来了,拧住簕不安耳朵压低声音咒骂:“干什么?找死啊?”
簕不安喝掉杯底的酒,就近放下酒杯:“啊?您说什么?忽然有点晕,我可能喝多了,先走了。”
没再管宴会上的目光各异,簕不安快步追上簕崈,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慢下来,跟簕崈保持一步的距离:“生气啦?衣服多少钱啊?我赔给你不得了。”
“不是吧?真生气了?”簕不安若无其事笑着:“李助也不理我——真是,世态炎凉啊。”
李由权当没听到,放低存在感紧随簕崈步伐,身后的人终于没再跟上来。
这晚,簕崈坐在办公室俯瞰荻城的夜景,身后突然响起簕不安的声音。
“白天怎么不理我啊哥?”
他回头,看到簕不安端着红酒杯,在羊毛地毯上席地而坐,唉声叹气:“你好冷漠,我好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