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瘾?”他问。
簕不安目光停在熄灭的烟头上,为此惋惜,依依不舍地呼出最后一口烟雾,享受这点转瞬即逝的快乐,回答道:“一点点。”
“酒呢?”
“很喜欢!”
语气有不自觉的上扬。
所以,中午自己离开的时候交代管家可以适当满足一下簕不安不出格的需求,除了酒,他就用在这支烟上了。
“胃不好,都戒了。”簕崈坐到床头说道,然后掐着簕不安下巴,盯着他看。
是要兑现白天的交易了。
但是做出这种意图的姿势之后又仅仅只在观察,像是评估这张嘴值不值得亲,应该如何亲一样,总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簕崈在长相上综合了簕世成的冷硬和唐栀那种神性的温柔,偶尔流露出柔软的神情让人恍惚,但簕不安并没有沉醉其中,因为簕崈徒有其表,早在当年外面传他如何铁血手段的时候就该意识到的。
他觉得好笑,挑眉嗤笑:“你这跟强//奸之前问对方愿不愿意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说好了就是好了吗?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就是受不了跟自己哥哥,就是恐同,你要真想做什么,继续给我下药,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权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还没走,牙尖嘴利的本性已经按捺不住了。
簕崈否认反问:“我要做什么?”
明知故问,故作姿态。簕不安说不下去了,咬牙切齿,翻身睡去。
别当他不知道,从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的第一天开始,簕崈脑子里不知道多少脏东西,每天晚上那根火器都直顶着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