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怎么……你怎么……”
簕崈面不改色地抱住簕不安:“还好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簕不安惶然回神,嘴唇发白地解释:“已经挺久没那种感觉了……”
原因是什么,他们都想到了,是因为刚才发生在浴室和床上的事。
簕崈抱着簕不安的手臂仿佛很坚定,实际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今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苦果也应该报应在自己身上,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还是应该悄无声息地死在簕不安离开的那天,那样的话,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都是解脱。
忽然,簕不安倒在了他怀里。
簕崈拍了拍簕不安的脊背,轻声道:“没事,睡觉吧,我带你去床上。”
“我要看医生。”打断簕崈的安抚,簕不安说:“簕崈,我觉得我需要继续看医生,你也是。”
正要起身的簕崈动作僵住,不大明白簕不安的话是认真还是嘲讽——和好后从来没有人正式提议过这件事,他们对医生和药物都已经不存在信任。
簕崈疑惑着,然后见簕不安抬起头,很认真地对自己说:“你能跟我说说你都出现过什么幻觉吗?”
即便面无表情也像洋溢着淡淡讽刺意味的狐狸眼里满是认真,发红的眼尾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心脏空了一瞬,说不清是被什么击中,簕崈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问簕不安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