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没有在床上孛力起,毕竟对一个直男而言,被男人扌喿硬不是什么好话。
看在他言辞恳切态度良好的份儿上,簕崈退了一步,提出一个大概比较科学的标准,:“至少像吃过药一样的时候。”
吃过药一样的时候?
吃过什么药?
伟哥吗?
簕不安沉思,然后回忆起另一种药。
他打了个寒颤,簕崈从后方抱过来,湿漉漉滴着水的额发耷拉在簕不安侧脸,然后不容拒绝在他颈侧落下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你那时候很专注。”
废话,那种药吃下去肯定满脑子都是几把,整个人都快变成几把了。
簕不安咬牙切齿:“你他妈这不还是无理要求吗?不如直接给我下药算了。”
那也不行,簕崈对那样的簕不安也不满意:“你那时候脑子不清楚。”
所以他不止希望自己满脑子想男人,还希望自己头脑清醒地满脑子想男人?
簕不安说:“你真会做白日梦。”
那就没得谈了。
然后,生活还要继续,簕崈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实际跟畜生没什么两样,自从晏城开始重新开荤,就又开始每天床上打架,而且簕不安才知道,之前自己失忆那段时间,簕崈还是收着来的。明明他满脑子废料,还非要自己开口,才装出一副“行吧既然你想要,我就只能满足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