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他的睡袍,忽然停下了。
簕崈撑起身体,两个人,四只眼睛同时定在簕不安唱晓的雄鸡上面,簕崈微微怔愣,簕不安则全神贯注盯着自己雄风赫赫的小兄弟,目光由迟疑转为惊悚,紧接着变成狂喜。
簕不安一跃弹起身,喜悦无从发泄,就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打转遛鸟,时不时让簕崈看自己。
“哥!哥!哥!你看!”簕不安大叫,恨不得广告天下,自己的男儿本色终于回来了。
簕崈颇为无语,同时,心里又有点奇异的感觉。
簕不安忽然扑过来:“你看你看你看!你快看!”
簕崈看过去,恰好雄鸡睡醒了没一会儿又困了,渐渐萎靡,簕不安着急了,哀嚎着,抓着簕崈的手臂摇晃:“不行不行不行,你再来一下!你快来一下!”
簕崈没兴趣了:“……睡觉吧。”
簕不安不依不饶着急催促:“不行!你快点!”
早桂又开始一簇一簇长花骨朵,明明还没开始开花,可是风一吹的时候,家里的每个房间都仿佛飘着桂花馥郁的香味。
他们住在环水的家里,除了聒噪的蝉鸣,还有青蛙和某些不知名但很大声的虫子,从早到晚,又从晚到早上地尖叫,吵得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