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也是平展的没有一丝喜悦,粗粝的胡茬很随意的长在嘴唇的四周,很少修理过。
对话内容停在一个月前,【爸爸对不起你,你好好活着。】
肖眠的鼻子阻塞的吸了两声,他喉间哽咽的吞了两口包子,像是吞咽一把钢刀。
拿起豆浆猛吸了一大口,好不容易才把那口包子吞进胃里。
人不是坏的绝对,这是令人最难受的事。
没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去恨去讨厌一个人,总在想起那人的时候带着一丝为数不多的温情。
这种折磨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想,也不知在想起时该恨还是该同情。
他同情肖宽这个不称职的父亲,那谁来同情饱受折磨的他。
这是一个无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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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口豆浆喝完,肖眠将手里的垃圾扔入垃圾桶。他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不知不觉他坐在这发呆了一个小时。
还好这次情绪并不算严重,他担心自己会陷入情绪中,把刀带在了身边。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刀,没有派上用场,真的很好。
他试着鼓励自己,看着朝阳,想对自己说,肖眠,你挺棒的。
可他措辞了很久,说不出口。
对着空气鼓励自己,太愚蠢了。
他放弃这个想法,踩着沙子踏着朝阳,往奶茶店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间点,乔海已经开了门,提前把空调开了。气温还没升太高,热气瞬间被店里的冷气吞噬掉,肖眠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