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瓶子的手关节用力的发白,肖眠的病发了,他尝试着深呼吸,拧开瓶子喝了一口又一口的水。
“爻爻,我的水喝完了。”肖眠忍着呼吸,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将手里的空瓶子朝他晃了晃。
“好,我去买。”余爻站起来往服务台走去。
肖眠看着余爻转身,他站了起来,往下船的人群里挤去,挤过一条条人群间的缝隙,他将自己裹上人群的外衣,藏在人潮中化为一粒粟米。
确定自己离开了船,肖眠松了一口气,手指依然捏着那瓶空了的矿泉水瓶,瓶子已经被捏的变形了。
就当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抬脚要走时,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走也不打声招呼,当我是什么人,想走就走?”
肖眠回头对上余爻那一双上扬的眉眼,“我……”话不知道怎么解释,行为很不负责。
“嗯?你最好解释一下。”余爻说着,把水塞给他。
肖眠手打滑的拧不开瓶盖,求助的看余爻。
“不帮,你先把解释说了,为什么把我支走,自己偷偷走。”余爻说道。
肖眠不敢回答,他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断药,他察觉到自己有点不对劲,想自己静一静,不想让余爻知道。他倔强的用打滑的手硬是把瓶盖拧开了,一口气灌了小半瓶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