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菜,“你和海边捡来的螃蟹就是一样的,背着重重的壳到处走,断了脚还顽强的爬。”
“听上去很励志。”肖眠有了点笑意。
“是嘛,可它挖着洞把自己埋进去的时候,一点都不可爱。”余爻一口气夹了好些肉放在肖眠的碗里,“先别想了,现在的任务是把这几天没吃的肉补回来。”
肖眠不负所望,又吃撑了。
余爻在的时候总能让他的心情变好,吃饭的想法就强烈一些。
好在肖眠带了许多药,他的包里有抑郁药,有余爻买过的胃药,还有健胃消食片,都带在身上。
他就像带着家当到处走的螃蟹。
回到车里,肖眠翻出自己的包,拿出一板健胃消食片,掰了两片塞进嘴里,转头问余爻,需不需要给他也掰两片。
余爻探过来半个身子,手扶着肖眠的下颚,扭过脸吻上,动作不算轻柔,甚至有些记仇的在报复肖眠的退缩,咬了他的唇,风卷残云一般顺走了嘴里还没来得及嚼的两颗药片。
他带着满眼的笑意拧动了钥匙,朗声道,“走,消消食去。”
车停在了海湾公园。
从自助售卖机选了一瓶酸奶,余爻拆开了递给肖眠。
肖眠喝了一嘴的酸奶,路灯下昏暗的灯光,照的唇愈发血色,脸颊泛着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