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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牧之看着他因克制而紧绷的手臂线条,刚被攥紧的手腕似乎还有片刻发烫,他只是挑了下眉,没再出声。
经过这一小插曲后,两人也没再交流,背对着换上了干衣服。
换衣服时,两人避免不了□□上有摩擦,但却都默契的没再出声。
坐在外面的江怡已经跟静姨聊了好几轮了,不仅打听到了那个小帅哥的个人情况,还知道了他跟靳鸩是邻居。
听到静姨夸靳鸩时,江怡忍不住表情扭曲了一下。
上班党做不到对领导有半分好感。
就在她准备趁靳鸩还没出来,悄摸蛐蛐他几句时,帐篷帘子就被掀了起来。
江怡将话憋了回去,严肃又官方地对静姨说:“是的,我们靳总一直都是个很完美的人。”
刚出来的闻牧之听到这句忍不住笑了一声,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靳鸩。
靳鸩似乎并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站在他后面紧抿着唇,完全不在状态。
看样子,小姑娘的马屁是白拍了。
但静姨的脸色却变了,她起身看向靳鸩。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不舒服?
闻牧之再度回头望去。
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男人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眸光仍然空洞,听到声音却下意识地朝闻牧之望去。
闻牧之顿时眉头紧锁。
好像是真的不对劲。
这么想着,他立即抬手去试探男人额间的温度。
确实偏高了,也许是一直淋雨没换衣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