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高级定制的西服再贵,湿了也是一样的狼狈。
杨岳无所谓地将滴水的头发捋到脑后,他低头摸了摸宿璟舟被打湿的头发,“没事吧?”
宿璟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紧皱着眉头,他摸了摸打湿的胸针,还有湿了的衣服。
“湿了。”
“没事的,我再给你买。”杨岳揽着他的肩,“我们回去吧。”
顺子红着眼,要哭不哭的样子看着他的少爷,他知道少爷小时候过得苦,但没有人告诉他会这么苦。
宿璟舟慢慢走出去,垂在腿侧的手来回轻晃一下,躲在暗处的人刚要动作的手便收了回来。
阿彪看着角落里缩成一团鬼鬼祟祟的人,按着少爷的指示没有轻举妄动。
坐在车里,三人异常的安静,司机也没敢多问什么,稳稳将三人送回别墅,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杨岳牵着手将宿璟舟带回到卧室里,顺子懂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红着眼给南叔打电话去了。
宿璟舟脱了鞋,站在软软的地毯上,头微微低着。
其实他不在意那些照片,照片也只拍到二十岁,过了二十岁就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了。
每一个人,欺负过他的每一个人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小院里的人死了,都被烧的看不出人样了,学校欺负他的人,有的退了学,有的被他打断腿。
公司里和他作对的人,有的破了产,有的背着高利贷东躲西藏。
他不是五号,他也不是一号,他是宿家的报应,是宿慈生,宿仁钦的报应。
宿璟舟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看吧,欠了的总是要还的,多有意思啊。
他总会把那些该死的人一个一个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