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是你放的吗?”
“不是。”少年的身上随即浮现出一条红色的鞭痕。
一旁的南叔被几个人死死地按着。
“我再问一遍,到底是不是你放的?”握着鞭子的手微微颤着。
站着挺拔笔直的少年冷笑一声,“是谁放的你心里不是清楚吗?”
“给我吊起来。”宿慈生捂着嘴咳嗽几声,“打,打到承认为止。”
然而那一天,直到最后,宿璟舟都没有承认,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承认。
何况,宿慈生只是想打他罢了,他想告诉他。
宿璟舟永远只是一条狗,一条被宿慈攥在手里的狗,可以随时随地被弄死,可以把黑的变成白的。
如果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但那又怎么样。
宿璟舟轻笑一声,宿慈生最后还是死了。
只要他还活着,他会一点一点报复,谁都别想好过。
黑衣人紧紧抓着宿璟舟的头发,草莓发夹掉在地上,碎掉了。
“是我放的火又怎样?但你,是不是你锁上我的门?”
放完火后,他本想直接离开,却突然想起自己的一张照片没有带走。
那是他离开家时,带走的唯一一张有他的照片,女人抱着小孩看着镜头很温柔。
送他回宿家时,她是不舍的,她生他时难产,以后再也怀不上了,那个男人对她动辄打骂。
她说,小宝,离开这里吧,回到宿家,等你长大的那一天,再来接我好不好?
妈妈等你。
他匆匆跑回屋子里,将那张照片紧紧的捂在怀里,准备离开时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
是谁锁的?是谁?
他出不去了,烟越来越浓,他蜷缩在地上,好似看到那个女人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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