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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岳吻了吻宿璟舟的脸颊,这么好的夜色,这么欠教训的人,怎么能浪费掉呢。
他跳下床去,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一盒包装精致的东西。
啪的一声关掉灯,随后将床头的手电筒拧亮,这里没有少爷的小夜灯。
但这一束直直的光照在房顶上,像璀璨的银河,宿璟舟忍不住看了过去,修长的手指在光线里慢慢滑过。
杨岳揽过小少爷的肩,掀开被子将人裹了进来,霸道地搂在怀里,声音低哑的威胁道:“你有本事再叫一声。”
堂堂煤矿小少爷怎么会没有本事,他在黑漆漆的被窝里,轻笑一声,一字一顿道:“老男人。”
杨岳被气笑了,手指摩挲着他的后脖颈,“小船,家长也见了,囍床囍被也铺好了,接下来就该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好不好?”他的声音低哑。
“唔。”小少爷的头埋在杨岳的怀里轻声道。
身下是冰冰凉凉的缎面绸子,滑溜溜的,宿璟舟嫌弃地推了杨岳一把,“凉。”
“一会儿就不凉了。”
杨岳自己当了37度的恒温床垫。
后来,小少爷再没有喊过凉,甚至还有些热。
经过漫长鉴定后,小少爷确定杨岳的病已经好了,而且好的有些过分了。
一大清早,杨岳睁开眼睛,入目,红艳的被子里裹着一个漂亮精致的小人。
漆黑挺翘的睫毛垂下来,红润的嘴唇还有些发肿,小巧的鼻尖弧度很完美。
身上的睡衣被甩到地上,只露出一个白皙的肩头,上面缀着点点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