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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的朋友。
或许是贺谦生病的原因,这段时间周徐映对他多了份纵容。
这份纵容,让贺谦想整改这段畸形、不平等的情感。
根据贺谦的记录,周徐映的容忍度正一点点增加,一切如此顺利。
贺谦不知道,这份纵容是有期限的。
又或者说,是需要回应的。
出院当天。
贺谦做好检查,在病房里等待周徐映办理出院手术,女护土见贺谦一个人,走进来,支支吾吾地说:“贺先生,能……加个微信吗?”
周徐映站在门口,凌厉的眼神中散发出危险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那双深沉,幽暗的眼底,夹杂着一丝病态。
“不了。”贺谦看向周徐映,走过去,牵住了周徐映的手,“我给你买水果。”
护土呆愣在原地。
周徐映握着贺谦的手有些用力,他将贺谦带上车后,去不远处抽了根烟。
烟雾飘起,贺谦透过窗户远远看着。
背影颀长,身姿笔挺,黑色马甲将线条与腰部的轮廓勾勒清晰。白烟从薄唇里舒缓的吐出来,眼皮微垂,低头点火时,咬咽的动作斯文中带着一股痞气。
周徐映抽完烟上车,擦了擦手。
“回周宅。”周徐映说。
司机启动车子,在回周宅的路上,贺谦给周徐映买了葡萄。
周宅被收拾的干净,看不出被砸过的痕迹。
贺谦吃完饭后,周徐映给他上了药,贺谦就趴在沙发上看书。
周徐映坐在旁边,把腿上放着的电脑挪位,将贺谦翻进怀里,手指摩挲着贺谦因呼吸盈动的锁骨。
贺谦翻着书,嫌周徐映遮光,拍了拍他的手,“看不清了。”
周徐映抽回手。
贺谦见人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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