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杯子,“陪我喝两杯。”
“好。”
贺谦拎来椅子坐下。
明钰对贺谦而言,不仅是职场前辈、老师,还是一位敬佩之人,更是难得的朋友。
明钰比贺谦大十几岁,但他们之间存在一种互相的欣赏。
现在也到了午休的点,喝点酒无伤大雅。
明钰给贺谦倒酒,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没开免提也能听见,是……谩骂。
语气粗暴。
明钰拿起手机,骂了回去,句句国粹,没有留情,最后直接把手机砸了,解开袖口,坐下。
明钰瞥了贺谦一眼,把高度数的酒一饮而尽,嗓子辣辣的,“他欠我的。”
贺谦想,对方应该就是传说中悔婚明钰的前男友。
明钰倚着身体靠在办公桌上,“他,因为事业,没法换国籍和我结婚。”
“说是悔婚,其实他从没答应我过。是我一厢情愿,觉着能和他走到头。也是年轻,丢了次脸……”
明钰说这话时,腔调中带着讽刺。
“人总是个体,两个个体互相碰撞的时候,无法站在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人性都是自私的。”贺谦宽慰道,“谁也没错,都过去了。”
明钰点了头,“你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
贺谦抿了口酒,“我有一个很好的伴侣。”
明钰看向贺谦颈侧的红痣,“是位占有欲很强的伴侣?”
明钰常在贺谦身上看见吻痕,加之一次意外看见贺谦被摁着亲,阅历丰富的他也就明白了。
“嗯……他生病了。”
“什么病?严重吗?”
“重度躁郁症,现在好多了。”贺谦笑着说。
明钰的眼神却没如此轻松。
“小贺,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恕我直言,或许你伴侣的情况没有你想象中的好。躁郁症比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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