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黑的云层下,一道紫色的闪电,撕裂天空。
滚滚怒雷轰隆作响,狂风大作,依稀能听见不知何处传来的铃铛声。
“叮铃叮铃……”
滂沱大雨砸在地上,风声呼啸,似厉鬼哭泣。
当天,新闻上播放着一则紧急通知。
“现发布一条紧急通知:京城遭遇百年以来的特大暴雨,城区积水严重,火车站即将关停,学校停课。”
“此次大暴雨将持续多日,多地发生泥石流、洪涝等自然灾害。希望京城市民,做到非必要,不出行。”
……
此刻,周徐映意识混沌的躺在红木棺内,鼻尖的血腥淡去,耳侧传来叮铃叮铃的铃铛声。
护身吊坠与铃铛被风吹得作响。
窗外雷声大作,天现异色。
他安详地阖眸。
刺青师的话,伴随着嘈杂的声音在他耳廓处来回撞着。
“世上诸多事无从解释,所以便有了鬼神说。信便有,不信便无。诸多因果,皆是命。”
周徐映目光黯淡,“我信。”
“你不过三十七岁。”
“他才二十四岁。”永远的二十四岁。
贺谦生,周徐映死。
周徐映生,贺谦死。
周徐映背着的诡异纹身,是贺谦生的希望,是他长久等待的岁月,是他为贺谦祈的福。
贺谦活过二十四岁,最大的克星,理应死在三十五岁,而不是三十七岁。
此后,贺谦长命百岁。
周徐映与贺谦的五年,是相爱、相迫的畸形关系。
许多的事,周徐映未给一个答案。
有些事,本来就无答案。
某种意义上来说,周徐映觉得自已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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