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体不好。”
“我一天就吃一包,不是你说想买什么自已拿?”
“……行。”
周徐映没再说话,纵容着贺谦拿了很多膨化食品和雪糕,准备结账。
周徐映数着贺谦的“垃圾食品”,在柜台侧边抽着不同口味的盒子。
周徐映将东西递过去时看向贺谦,“结账。”
服务员嘴角一抽:“好……好。”
贺谦:?
他黑红着脸挤出去,走了三四米又回头看着周徐映,然后站在柱子后面等待。
不能走远,会被摁着*。
离开周宅来这的路上,是司机开的车。
周徐映结好账后,贺谦保持着两米距离,慢腾腾地跟着周徐映离开超市。
回周宅后,贺谦吃了雪糕。
薯片等垃圾食品,全部被剿了。
贺谦连壳都没看见。
直到有一天管家询问贺谦晚上想吃什么的时候,贺谦隐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薯片味。
贺谦:……
他咬着后槽牙,在周宅保持了两天沉默。
这两天,贺谦在周宅没有任何事可以做,更没有人和他说话。
这半个月,他像是一只被锁住的金丝雀,没有人交谈,无法外出,脚上有漂亮的链子。
如果长此以往,他会与社会脱节。
就像监狱里的犯人,重获自由后,想寻找一份谋生的机会,可迎接他们的是巨大的时代落差,思维落后。
他们像是世界的弃物,没有任何的生存能力。
罪犯二次犯罪的机率居高不下,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贺谦深知如此,即便他对这样的行为厌恶至极,也没有太过忤逆周徐映。
这半个月多的时间,已然潜移默化的将贺谦意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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