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同桌拧着帅气的眉说。

“你的病历本呢？”我知道他不好意思，也不想回他，我只需要一本病历本。

“嗯？”旧同桌依然皱着眉看着我。

这让我想起高中每次我收他没写完的作业时，他的表情都是这样的，拧着眉毛，黑亮水润的眼睛像路边的小狗。我一下想起本子上好听的名字，秦明恭。

秦明恭突然笑了，“我在你面前脱裤子不算耍流氓。”

我想了想说不算，如果这要算耍流氓，那我不是专业学如何受流氓的？

“不算，我只是替你检查检查。”我认真地说道。

秦明恭的耳朵有些红，把手放在皮带上，解开抽出，脱下西装裤和灰色的内裤。

我拿出一支消毒棉签，低头去看他的器官。

形状不错，色泽也正常，比常见的要大一点，总体来说，我旧同桌现在是个健康的男人了。

就在我收手的时候，我看见他下身开始血管充血，然后我猜他的器官开始深动脉完全开放，而输出静脉和动静脉交通支的管壁部分关闭，导致海绵体的充盈，俗称兴奋。

我抬头看向他，他耳朵红红的，眼神有些闪躲，我轻咳一声，“秦明恭，你身体没有问题啊。”

“我肯定没问题啊。”他的语气有些恼羞成怒，“你觉得我有病？”

这…我就不是很懂他的逻辑，我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可这里是泌尿外科。上班时间。我，医生。你，有前科。”

他的脸色僵硬，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